第(1/3)页 这就是换岗时间。 知道了规律,又能如何?她依旧被锁在这坚固的囚笼里,插翅难飞。 但希望就像石缝里挣扎求生的野草,只要有一点缝隙,就会拼命生长。 沈生澜开始利用每日仅有的、送饭婆子开锁进门的那短短几十秒,更加仔细地观察门外的环境、守卫的位置、他们的神态。 她发现,守卫虽然森严,但并非铁板一块。 负责白班和夜班的似乎是两批人,交接时除了例行公事,偶尔也会流露出细微的不耐烦或疲惫。 送饭的婆子也并非完全一样,有两人似乎心软些,看到她的惨状,放食盒的动作会轻一点,虽然依旧不说话。 她在脑海中反复构建门外甬道的地图,模拟着各种可能性。 同时,她也开始有意识地调整自己的状态,在送饭时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清醒一些,甚至偶尔会对着婆子露出一个极其虚弱、勉强称得上是“感激”的点头。 她要给这些冰冷的看守者留下一个“虽然可怜但还算安分”的印象,降低他们的戒心。 日子在极度缓慢而又极度紧绷中,又过去了数日。 这天戌时换岗过后不久,沈生澜正蜷在床上抵抗着一阵新的恶心感,忽然,高窗外的夜色中,传来一种极其轻微、几乎被风声掩盖的、有规律的“叩叩”声。 像是小石子敲击墙面,三下,停顿,又两下。 沈生澜浑身一僵,猛地抬头望向那扇小窗。是错觉?还是…… 那声音又重复了一次。三下,停顿,两下。 不是错觉! 有人在窗外!用这种方式联系她! 是谁?南宫容璟的又一次试探?还是……其他可能? 她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起来,比捡到纸团时更甚。 第(1/3)页